你丢了我,我也丢了你,很公平。
冬歉的身影就在他面前越来越远,越来越小。
然后,再次去到他看不见的地方。
果然,他不会回头,不会因为自己而回头。
因为那样太傻了。
冬歉可不是那种蠢人。
他当然不会留下来。
这样才对。
阎舟苦涩地笑了一声。
是啊,这点苦肉计怎么可能骗得到他。
他活该的。
.....
从那辆车上平安下来后,阿灼匆匆来到了光荣街。
阎舟已经自己拖着身体来到了安全的地方,虚弱地靠着墙。
看到阎舟这副样子,阿灼抿了抿唇,立刻奔上去查看他的状况。
阿灼捂住阎舟流血的地方。
看起来很狰狞的伤口,血淋淋的,骨骼都跟着变形。
阿灼轻声问:“这样还能治好吗?”
阎舟无所谓地答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“治不好,也无所谓了,”
“是我欠他的。”
他垂下眼眸,缓缓道:“仅仅只是这样,还远远没有还清。”
“就当是送他一个礼物吧,希望他看到我这狼狈的样子后,心里能稍微痛快一点。”
阿灼抬起眼眸,惊异地发现,阎舟的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。
现在的他,遭受了如此重伤的他,脸上居然是笑着的。
是啊,怎么能不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