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歉呢喃一声,受不住地仰起了脖子,想要逃离,阿塔尔捉住了冬歉的手腕,一副占有的模样,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。

明明刚刚吸血的时候感觉时间过的那么快,可是现在,时间慢的就好像是凌迟一般。

冬歉最后几乎站立不住,甚至需要阿塔尔将他撑在怀里。

阿塔尔餍足地看着冬歉,微微眯了眯眼睛:“你的血,还是一如既往的诱人。”

千年来,他也吸过不少人的血,但是冬歉的血却是他至今尝过最可口的。

仿佛他生来就不应该属于血猎。

这种极品倘若待在人族那边,实在是太浪费了。

他渐渐地意识到,自己对冬歉,或许是有些痴迷的。

冬歉是他的第一个血仆。

也是他第一个破例封爵的血仆。

他总是乐于将冬歉留在自己的身边,向所有人宣示,这是自己的所有物。

血猎和吸血鬼天生站在对立面,阿塔尔极为厌恶血猎的存在,却没有想到血猎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。

他绝对不会与别人共享。

.....

冬歉从阿塔尔的房间出来后,艾森紧张地走了过来。

回到古堡的时候,冬歉就直奔阿塔尔的房间,艾森还以为出什么事了。

看到冬歉现在安然无恙地出来,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

只是,他的脖颈上,又出现了咬痕。

艾森看向他:“你怎么了?”

冬歉抬起眼眸看向他,拉了拉自己领口的衣服,简单道:“饿了而已。”

艾森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