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一刻钟后,冬歉故意在谢清枫的面前左拥右抱,软玉在怀。
这对于谢清枫而言是一场非常折磨的体验。
戴面具的少年自愿堕落,沉醉于犬马声色。
两道身影在他的脑海中反复交替。
一会是冬歉拒人于千里之外,只亲亲热热地喊自己师尊的样子。一会,冬歉又摇身一变成为了另一个人,像眼前人一样,来者不拒,同所有觊.觎他的人暧昧地亲昵着,看所有人的眼神,都火热地如同在看情人。
别人往他怀里靠,他不介意。
别人亲昵地喂他酒水,他不介意。
别人去解他身上的衣服,他也不介意。
他把自己当玩具一般,任人摆弄,耳鬓厮磨....
对于这歌舞坊的美人们来说,冬歉从未有过如此开放的时刻,平日里的他格外矜持保守,从来不愿意跟他们做这等亲密之事。
现在终于捉到机会,他们都迫切地想跟他好好贴贴,解解平日里的馋。
只见那人将手揽在冬歉的后腰上,故作身体不稳地栽在他的怀里,唇上那点若有似无的胭脂蹭在了冬歉白皙的锁骨上,像是无声的标记。
谢清风攥紧了手,指甲抠在掌心里,钻心的疼。
当再一个人故意往冬歉怀里蹭,双手虚虚触在他的腰间,想要解开他腰封的时候,谢清枫再也按捺不住,冷声对冬歉道:“让他们出去。”
冬歉看向他,一双多情眼微挑:“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干巴巴地坐着,很无聊。”
谢清枫沉声道:“钱可以再加。”
冬歉顿了顿,随即轻笑一声,对怀中的美人们哄道:“你们暂且先出去吧,他加的钱就给你们当零花钱。”
他们遗憾地点头应是,接着便意犹未尽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