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冬歉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,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
但是他的嘴闲不下来,厉北沉扒他衣服的时候,他就使劲骂,努力在记忆中搜罗自己能想到的脏话。

不过很快,他就连骂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
......

不知过了多久,厉北沉抚了抚他汗湿的头发,又惩罚般地在他的后颈留下了咬痕,这才心软地将他抱起,带去了浴池。

等到洗浴完将冬歉抱回床上后,他刚阖上眼就睡熟了。

厉北沉看着冬歉安静的睡颜,心想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会乖一点。

冬歉跟他从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,有着永远都磨不平的爪牙,还想只要还有力气,他就会张牙舞爪地跟你抗争到最后一刻。

理智告诉他,这样的人不要招惹,只会将彼此都弄伤。

可是,为何在撞见他的那一瞬间,仅仅只是一眼,他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,只剩下了与这个人抵死缠绵的冲动。

厉北沉将冬歉抱在怀里,像是在护住自己的所有物一般,将冬歉的脑袋埋在怀里,帮他暖着身体。

在没有人察觉的地方,冬歉缓缓睁开眼睛,静静看了厉北沉一会,又悄无声息地阖上。

.....

“大人,大人?”,周十六想将失神的冬歉唤醒。

冬歉顿了顿,目光落在他的身上:“怎么了?”

周十六给他递了一盒胭脂,有些心疼:“大人待会不还要跟厂督审讯犯人,脖子上的东西的,要不要擦一擦。”

周十六说的是厉北沉在他的身上留下的东西。

比如....后颈上那个明晃晃的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