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寅这辈子听过不少溜须马屁,可是对冬歉的这句话却格外受用。
因为冬歉在这里,厉寅今晚也难得抓着冬歉的手,睡了一个好觉。
他自然不会知道,冬歉表面上对他与予取予求,心里却在暗暗计算着他的死期。
.....
翌日一早,厉寅醒来,冬歉却不在身侧,手里空落落的。
他顿时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,忙不迭地从床上爬下来。
总管太监见陛下醒来,便告诉他:“冬掌刑说有要犯要审,不好错过时辰,就先走了,临走前让老奴记得通知陛下一声。”
厉寅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,但是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满。
他后宫的那些妃子,没有一个敢像冬歉这般大胆,说走就走。
不过,这也是冬歉与众不同的地方。
想到他,厉寅不动声色地笑了笑。
可是这时,总管太监却忽然道:“难道陛下就从来没有想过,为什么只要冬掌刑一在,陛下的头疾就能缓解吗?”
厉寅看向他,眸子愈深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的眼神跟刀子一样,总管太监似有些怕,但仍旧道:“是老奴多嘴了,但是陛下,这件事属实蹊跷,还望陛下多多留意。”
厉寅唇线抿紧,一时不答。
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