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是知道吧,所以才给了那柳蝉白玉寒芝,说到底不是那孩子本意。”颜舒眨眨眼睛。
这句话重点自然不在柳蝉,而在白玉寒芝。
自己养大的人,凛乌一眼便了然,拿出一个储物戒,递给颜舒,顺便体验一下被要零花钱时老父亲的快乐。
“乖崽,随便用。”
颜舒乐不可支。
“那我就不叨扰哥哥啦。”
并未多做停留,颜舒悄声离去。
……
许久,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凛乌换上新杯具。
“坐。”
霜竹给房间落下隔音结界,面带犹豫。看见凛乌榻上的珩澈,表情只变化了一瞬。
——现在看来,少君那腰绳必定是帝君的了。
倒也不是很意外。
毕竟当初凛乌杀上帝宫都是为了珩澈。
凛乌:“等几个人。”
霜竹:“?”
不久,房门果然再次被敲响。
“进来吧,坐。”
凛乌不急不缓地又拿出一只杯子,想了想,多拿了几个。
来人是司伐阁另一位相公梵心。
霜竹:“!!”
霜竹一口果露差点没喷出来,梵心亦是瞪大眼睛看着对方。
“你怎么来了?!”二人异口同声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