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乌深深吸了口气,眸色发沉。“我今日才知,原来阿澈喝了酒后……”
这样会勾人。
只是能不能先别叫师尊了……
凛乌耳朵泛红,温和地吻上珩澈。
素纱帐幔被带落,两色衣裳恋恋不舍地被迫滑下了床脚。
唯有一件小的纯白的被遗忘在那雪色足腕,半掉不掉。
……
那件纯白被勾起在半空中,轻轻晃荡。
房门虚掩,门外的月光正要进来。
珩澈迷茫的眸光颤动:“师尊…先…等等……”
“…怎么了?”凛乌闻声停下,
亲了亲珩澈的脸颊。
“……”
珩澈没有说话,但两人于此事上已有些默契,凛乌很快便明白过来,将东西从那个储物环中拿出来给了珩澈。
这很好懂。
珩澈接过,乱着声息开口:
“师尊,我们…的俦契礼,还有多久…”
凛乌沉身。
月光缓缓顶开了房门,带入的却并非冷意。
又碾过屋内最敏感的桌子。
“……刚好半个月。”
“……”
“嗯…师尊…”
照过桌子所在,月光不再盲目往前,一下接一下地继续照拂桌子。
“夫君…可以不叫师尊吗?”
“…不…不可以……”珩澈双眸像是刚从水中取出,还带着水光,眼尾浮出仍在不断加深的淡粉。他望着上方的帏帘。
还有凛乌。
“师尊…师尊……”
凛乌动作都顿了顿:“……”
面色在犹豫中逐渐变得更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