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时瑾玄虚弱无力的声音。
纪听词其实也没好到哪去,整个人也尽显疲惫,他道:“不会水,干嘛跳下来?”
“因为你掉下来了,我不可能不下来。”
“……可你差点死掉,还差点把没死的我累死。”纪听词道。
时瑾玄笑了笑:“那我,补偿你。”
纪听词想打人,奈何没什么力气,“算了吧,今夜这遭也是托你的福,我只盼日后能多些安稳,省的我年纪轻轻,就丢了性命。”
提起这事,时瑾玄眼中染上几分寒厉。
这样明目张胆的刺杀,未免太过冲动愚蠢,这更像是一种警告。
可他时瑾玄是什么人?这大越国恨他的人多了去了,这过家家似的刺杀警告未免有些荒唐。
回府的路上,纪听词是被时瑾玄抱着走的。
长安街头,月色入户,清冷皎洁的光将两人的身影长铺在地板上,看起来难舍难分。
纪听词不情不愿地抱着时瑾玄的脖子,时瑾玄时不时看一眼他,眼神极具挑逗,纪听词本就在生闷气,这一见,立马绷起小脸警告:
“少拿这样的眼神看我,小心我揍你。”
“是夫人太好看了,不怪我心神荡漾。”
时瑾玄嘴上刚讨着便宜,下一秒忽然就被纪听词拧了耳朵。
阎王爷面对夫人是个纸老虎,连忙讨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