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久了,纪听词又反省,说不定还真是怪他。
他将这事和时瑾玄说了,时瑾玄问他:“你说最是低价,具体是多少?”
“一两银子。”
“?多少”
时瑾玄惊呆了,从北国运来长霓果,单价也不也不菜超过十文钱,这家伙居然直接买一两!
不行不行,他早就该想到的,要给纪听词开铺子,起码也得教他写知识,不然用不了多久,他可得被叫进宫问话去,卖天价糖这种事,他时瑾玄可不想做。
纪听词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问:“怎么了吗?”
时瑾玄无奈摇头,叹气道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什么事都卖一两啊?”
“什么?什么以前?”纪听词不太懂,但关注点还是在铺子上面,于是又问道:“你还是快说我哪里有问题吧?我好奇。”
时瑾玄一指戳过去,纪听词捂着脑袋懵圈看他。
时瑾玄:“你这含金汤匙出生的少爷,你可知,一两银对于寻常百姓来说是多少?”
纪听词答不出来,摇了摇头。
“一两银等于十钱,一钱又是一百文,也就是说,寻常几文钱的糖,你价格高了千倍,没被百姓揪着你举报就偷着乐吧。”
“啊?!我做得那么过分吗?”
纪听词惊愕不以,他以为一两银子是最便宜的,没想到……
“你呀,”
时瑾玄没好气捏着纪听词的脸,训斥也不是,说教也不是,总之面对这么一个天真蠢萌的媳妇,他是真没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