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嘴毒?你说我嘴毒?!行,我嘴就是毒,怎么了?还是你也想感受一下?找个机会毒死你算了,省得你总黏着我。”
杳杳小声嘟囔:“我才不要……”
左夜亭气不打一处来,小野人竟然说他嘴毒?在他看来,嘴毒和嘴贱是一个意思,因此越想越气恼。小野人明明这般黏他,却又像个叛徒似的将胳膊肘拐向萧择,这算什么啊?
墙头草!
就在这时,萧择拿着剑撑在地上,费劲地站了起来,两腿酸软地走到左夜亭面前,眼观着左夜亭身上穿着的亲王制服,他关切地道:“王爷这是要进宫?”
左夜亭的语气依然很臭:“本王去哪儿,需要跟你报告?”
萧择一噎,又跪了下去:“请王爷允许属下同行。”
左夜亭道:“你已不是我的侍卫,不用跟着我。”
话完,左夜亭撇下萧择,拽着杳杳就走了。
萧择追了上去。
待左夜亭与杳杳坐进车厢,萧择啃着个冷馒头走到车前,冲赶车的人丢了个眼刀,又意味明显地扬了扬下巴。
那人会意,立马下了车,把驾车的位置让给了萧择。
萧择往车板子上一坐,啃下最后一口馒头,十分熟练地驱动车辆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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杳杳本以为坐一段路就要下车,可是马车绕了又绕,总也不停下来。
他掀起了小窗帘看外面的热闹,还是觉得下车比较好玩,车厢里一点也不好玩,太闷了。没多会儿,他眼皮子都打起架来,忽然就蔫蔫地趴在了左夜亭腿上,昏昏欲睡。
左夜亭本想提着领子把杳杳拎开,可这个动作落到实处的时候却转化成了温柔的抚摸:“都跟你说了这趟不好玩,后悔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