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?什么药?”晏老夫人一愣,反应过来,“谢吏目开的药?”
叶鸣铮没说话,像是默认。可晏老夫人却更惊奇。他们相遇是偶然,这样的荒山野岭,谢怀宁能开出什么药?
晏老夫人看了一眼叶勇,却见叶勇也摇了摇头:“这是谢吏目单独塞给小主子的,临走时好像还嘱咐了句话,只是我离得远,什么都没听清。”
晏老夫人又将那盒子扫视了一遍。
春柳跟在晏老夫人身边,也顺势看了看,片刻,像是看出了点什么,轻轻“咦”了一声:“这盒子看起来……这不是京中彩玉轩的棋子糖吗?”
晏老夫人闻言皱了皱眉,心中好奇更甚,可那边叶鸣铮将手里的盒子宝贝似的捂着,看也不给看一眼,周旋半天还是作罢。
她瞥了瞥叶鸣铮身下的老虎:“那这只虎呢?不是说要放生?”
叶鸣铮伸手在满脸懵懂的大黄头上揉了一把:“不,留着。”
又补充似的道:“他喜欢。”
晏老夫人又好气又好笑,拍了下手掌:“都说男大不中留,古人诚不欺我。铮儿是奶奶的命,可如今看起来,那小谢大夫倒成了铮儿的心头宝了。”
话虽如此,但看着叶鸣铮明显比以往充满了生气的样子,心底到底是高兴,笑着对叶勇道:“行了,留着就留着,叶府还能养不起这只瞎眼小畜生?去把他装了笼,打道回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