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乌轻咳了声。

这蛊虫毕竟是在他手上养出来的, 造成这样的后果, 纵然他觉得跟自己没太大关系, 但被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也难免有些心虚。他摸了摸鼻尖在屋子里踱步走了两圈, 又道:“或者还有一个选择。”

谢怀宁直觉他没什么好话,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问道:“什么?”

苗乌冲他灿然一笑,道:“我觉得我们也不必想的那么复杂。既然是发.情期带来的躁动,那就用最原始的办法,纾解掉这些躁动不就行了?

你小舅舅我开了这么大个‘似云来’,干的就是这个买卖。现成的资源都在这,燕环肥瘦,阿宁,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去替你找找?”

谢怀宁感觉自己把希望寄托给苗乌真的是自讨没趣,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:“小舅舅。”

“好吧,别叫了别叫了。我知道我又出了馊主意。”苗乌转身走到床边坐下,叹了口气:“可是除此之外,我就真的没别的办法了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,又抬头商量似的道:“不然这几日你先住在我这里,我再回头翻翻古籍,若是你真有什么状况无法处理,我就去封锁你的五感,不管怎么样也算有个照应。”

谢怀宁同样也不觉得留在似云来是什么好办法。

但是眼下自己的身体情况确实棘手,思索片刻终于还是同意了:“那我回府里收拾些东西,待会儿就去向太医令告假。”

苗乌见谢怀宁松口,自己也缓了口气。点点头,起身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