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鸣铮顿了顿:“说什么?”
“说,他走的急,来不及亲自告知。但这段时间若耽误了您瞧病,之后必然登门道歉。”青竹脖子一梗,睁着眼睛胡说八道,“还有,他说,只要您别为难府里上下,待他回来后,便可补偿你一个要求。”
叶鸣铮看着他,将他的话放在喉间咀嚼:“一个要求?”
青竹点点头,又觉得不对小声补充:“当然,得是主子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还得不违反道义、公序良俗,也不违反他个人意志的。”
叶鸣铮看了他好一会儿,笑了:“那怎么会。”他蹲下身摸了摸手边的老虎,“既然如此,那我今日就让人送你回去。但是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糊弄我,否则……”
“自然自然!”
青竹顾不得其他,当下只能赶紧连声应着,就差指天起誓。
他眼看着对方突然靠近,感觉自己多灾多难的后脖颈又是倏地一疼,再睁眼,发现已经重新躺会了自己的木板床上,外面已经天光大亮。
之前的一切仿佛大梦一场,只有脖子隐隐作痛的地方让他知道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。
他长舒一口气,捂着自己的后勃颈,在心里盘算谢怀宁的归期:这好在沈将军似乎这两天被太子派去军营练兵了,两个他已经疲于应对,再来几个,他怕真要死在这里了。
他欲哭无泪:看看自家主子招惹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呐这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