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圈,没能找到什么可疑人选,正思索着,在外面侍候的姑娘敲门来催:“小小姐,您准备好了吗?相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廖小小眉头微微皱了皱。
她本来是想等苗乌过来再离开,但是梁相她毕竟开罪不起,犹豫地又看着床上的谢怀宁一眼,暗忖:这院子也就这点大地方,人至多盏茶工夫也就到了。何况他一个男人,就算中了药,也不至于吃别人的亏。
想罢,对外应了一声“来了”,匆匆开门走了出去。
谢怀宁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条缺水的鱼,正在被放在火上反复炙烤。
灼心的渴意和某种叫人难以忍受的痒相互纠缠,折磨得人欲生不得,欲死不能。
就在半梦半醒之间,他突然感觉有人忽然推门走了进来。
应该是个男人,却不像是苗乌那样,懒洋洋的连脚步声都习惯性地带着些拖沓的尾音。
他的步子缓而稳,似乎是因为不熟悉房间布局微微停顿了片刻,随即朝着他躺着的床榻走了过来。
晏凤珣冷着脸打量着这件充满了脂粉香气的屋子。
无论是从屋子里那张格外显眼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梳妆台,还是随处可见的颜色艳丽风俗的纱裙,无处不在透露着他所闯入的,是一个女子的闺房。
要来这里的真的是谢怀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