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或许是中了药,但是我没有。”晏凤珣将一枚血玉放进谢怀宁的手中,沙哑地道,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听着关门声响起,脚步声远去,谢怀宁闭着的眼睛倏然睁了开来。他披衣起身,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榻和手中的血玉,许久叹了口气:忍来忍去,竟然找了个最不能找的人度过情期,早知如此,还不如锁在谢府,至少不会遇见这样的荒唐事。

交代?什么交代?难不成晏凤珣还想把他收入宫中不成?

等廖小小送走梁相,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半个时辰后。

她以为既然叫了苗乌来了,谢怀宁人也应该离开,没想到进去的时候他却还在,只是满身的衣服皱得不成样子,隐约似乎还有些破损。

廖小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:而且他的嘴唇平时有这么红肿的么?还是说这也是那□□的后遗症?

不过好在,这会儿的谢怀宁虽然神色恹恹,但是总算看起来恢复了正常,她倒了杯茶进去递了过去,问道:“小公子之前怎么会中□□?是在楼里误食了什么?”

谢怀宁虽然不再有样灼热和麻痒交织痛苦,但此刻头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却难受得厉害,接了她的茶,只能敷衍道:“可能是不小心吧。”

廖小小:“不管怎么样,至少这次有苗老板在,若不然小公子可就惨了。”

谢怀宁闻言一怔,疑惑道:“苗老板?小舅舅吗?他来过?”

廖小小道:“小公子来我这里不多久,我就让丫鬟去请老板了,怎么,他没来?”

谢怀宁和廖小小一对视,心中立刻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也不知是究竟发生了什么,本来该喊来的苗乌没能赶到,反而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晏凤珣李代桃僵。

因为过深的亲吻,他的嘴唇到现在还有些隐约的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