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之后,这么多年他又去了哪?
姬赫南心中浮现过无数的念头,只是却又被自己强行按捺下去,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色。
皇宫中守备森严,若不是有内应,他绝不可能闯入的如此轻易。
姬赫南突然想起外面当值的那个哑巴奴隶,还有自己睡前喝得那杯茶,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。
——好一个桑然!
他闭了下眼快速整理好思绪,再看着谢怀宁,不相信有人竟然会放弃锦衣华服的贵族生活去当平头百姓,笑着试探道:“可你还活着!
爻儿,五年了,父皇无时无刻不在想你。既然你回来了,明日我便将你的身份还给你,你还是南夷的六皇子。”
谢怀宁看着姬赫南的神情,突然觉得有些可笑,他这么想着,便真的笑出了声:“父皇,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。怎么,大哥给你添的麻烦已经让你不想容忍,便又想找把趁手的刀,去好好修剪他越界的枝叶了吗?”
谢怀宁从前虽然玲珑心窍,知道表面上最受宠爱的自己不过是姬赫南立在人前的靶子,是用来打磨自己手下那些儿子的试刀石,但谢怀宁至少从未明面上公然与皇帝顶撞过。
姬赫南这是第一次见到谢怀宁这样锋芒毕露得毫无顾忌的模样,下意识地皱了下眉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谢怀宁反问道:“父皇何必生气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姬赫南:“姬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