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嵊却利落的收拾完了药箱道:“骗你的,那药不苦,饭后吃上一颗,别一受伤就用真元封住穴脉止痛,长此以往,伤身!小心以后当和尚,可记住了。”
雨水淅淅沥沥了一个时辰,客栈老板煮了一大锅清粥供这些修士们食用。
严谨也坐下与师兄弟们一起喝了一碗粥。
刚搁下碗就隐隐听见三师兄的声音。
原来是衡阳派的小弟子正被三师兄指派喂白鸾凤鸣鸟。
红彤彤的仙果没多久就被瓜分完了。
傅余齐偷偷的拿过一枚仙果塞进自己的嘴里,口齿不清地问严谨:“阿谨,你怎么来了?”
严谨从昨天晚上就没有看见司空山里,便问道:“三师兄,怎么没看见我师父?”
傅余齐拉着严谨走远了一点,压低声音:“师叔跟掌门——还有北辰殿的齐莫渊掌门正在商议什么事情?我偷偷听了一耳朵,好像跟什么宝物有关?”
严谨想起,来南溟之前,司空山里好像有提到了什么宝物。
“三师兄,什么宝物?”
傅余齐:“我哪知道什么宝物?师父们的修为远在我之上,我根本听不到?”
宝物?南溟宫?
不知道为什么,严谨总觉得这趟南溟之旅,来的声势浩大,结束的又快又合理。
会不会太过合理的事情,本身就是不合理的。
他正回忆着南溟宫种种细节,傅余齐用胳膊肘轻撞了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