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新忌道:“我知道,但既然是表明诚意,我就一定得先拿出点东西。”
赵瑾把图纸收好,道:“这么听着,像是你本事通天,还能弄到其他地方的部署图。”
程新忌笑了笑,“要弄到这个其实不难,兵部有人就行。”
赵瑾便叹,“那还真是可惜,我在朝中没有半个人可以仰仗。”
程新忌借着这话说道:“那赵侯不如应了,这样一来,你也算朝中有人了。”
“两码事。”赵瑾道,“图纸我收了,至于往后如何,咱们且行且看。”
“你会答应的。”程新忌看上去很坦然,像是十分笃定自己的猜测,“我可以等,不过是时长的问题而已。”
赵瑾为了这些图纸谢他一声,毫不犹豫地出了酒楼。
张宓闲赋在梁州时,便会充当一两日教书先生,给那些上不起学堂的穷孩子上课。
他今日才刚刚讲了几句,就见赵瑾冷着脸出现在了外面。
“你们先自己温书。”张宓给学生们留下这么一句话,合上书本走了出去。
“有事?”他问赵瑾。
“这地方不适合说话。”赵瑾左右一看,指了个偏僻的屋舍,“去那边吧。”
“究竟怎么了?”张宓还从未见到她这个模样,是下越发关心,“是府上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赵瑾直接就问,“程新忌来过梁州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