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新忌点头,“是古纳川的长子巴图苏,我与他是老对手了,常遇上。看来我猜的没错,古纳川果真是让他来襄助乌蒙嘉。”
宣揽江问:“依你看,他们下次再来会是什么时候?”
程新忌道:“或许三五日,或许三五月,这个我也说不好。但他忌惮我是真的,否则今日也不会听到我的名字就撤兵。”
“若是三五月就好了。”宣揽江叹了一声气,“孜定口那边还要防御,孜州此次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腹背受敌。”
“对了,”提起孜定口,宣揽江又问一旁的副将,“如海有送军报来吗?孜定口现在如何了?”
“还没有消息传来。”副将也是情绪低落,忍不住骂道:“喻至忠这个狗娘养的,竟还敢不死心地再来。这种人打不死,就该让天来收了他!”
“少安毋躁。”宣揽江劝住他,又好似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朝廷给他下令出兵了?”
副将道:“好像没听说。”
宣揽江道:“那他可就真是太着急了。”
副将没懂是什么意思,宣揽江也没再往下解释,转看向程新忌道:“我养伤期间,一切就都劳烦程郎将你了。”
程新忌笑道:“我本就是为了这个才来,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话。宣将军安心养伤吧,这段时日我替你练兵。”
宣揽江安了心,外边这时送来了孜定口的军报,他拆开看完,费心地又是叹息。
“孜定口打得不好吗?”程新忌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