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抬头,与他对上视线后,她做作地讪笑,发出了肯定的声音:“猫,猫头鹰法庭真不是东西啊!”

...

“隔壁牢房的兄弟,你为什么坐牢?”

“我反对市长通过的禁枪议案。”

“哦,那隔壁房的另一个兄弟呢,你又为什么坐牢?”

“我支持市长通过的禁枪议案。”

“啧...那那个新来的,嘿,说你呢,你呢?”

“我就是市长。”

原本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从后脑勺的疼痛中醒来,特梅姆从地上坐起身子,看着周遭这个特色的铁窗铁链铁栅栏,一时无言。

她怅然地叹了口气。

说出来隔壁的几个哥们可能不信,她真是市长。

还没跟法尔科内老大一起骂他们共同的敌人几句,她就被一个闷棍敲晕装麻袋,扭送进了阿卡姆疯人院。

这就是法尔科内老大说的留她一命吗。

感恩...不是,怎么她都被一棒子打晕了,麦克尔那家伙还没回来!

特梅姆盘腿坐在冰冷的地上,这一刻,心要比地还冷。

那小子该不会吃完饭就回去,把她忘在一边了吧。

所以她的好秘书伯纳德会知道她被扔进这里了,带人来赎她吗?

复盘了一下和伯纳德相处的记忆,现在她终于能从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,读到了一丝和法尔科内相差不差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