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冬春有些意外我的指令,瞥眼看向窗子喃喃道:“窗子没有关,往来的宫人会……”
我“噗嗤”一笑,反问道:“夏常在,你已入宫,生是宫里的人,死是宫里的鬼。还怕被人看吗?日后侍寝,一样是宫女围着看着,太监们隔着帘帐隔着门听着,现在还这么拘谨,以后要如何是好?”
夏冬春似乎有些诧异我会说这样的话,试探着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你已经侍寝过了吗?”
没有。
呵呵。皇帝怎么会记得一个县丞之女。我区区一个答应,岂敢奢求皇帝把我放在心上?
他就算宠我爱我也是把我当成旁人的替身、分宠的工具或是一个给他无聊生活增添乐趣的猫儿狗儿罢了。
气愤地将夏冬春的头发一扯,把她的头直接往浴桶里摁,我这样粗暴的动作显然吓到了夏冬春,她张皇地尖叫起来,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我。
“烫!”
“不会烫坏你娇嫩的脸,给我下去。”
见我不依不饶,夏冬春又想反抗,我对着香叶使了个眼色,她和凝霜二人一同拉着夏冬春的臂膀和我一起将她扔进浴桶里。
夏冬春像一只溺水的天鹅,仰着脖子不停地拍打着水面,激出了好大的动静。
“安陵容!你是想要烫死我吗!”
夏冬春的本性又被我激了出来,她那无助又张狂的样子如今看着倒是可怜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