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楚脱去了宽大外袍,里头穿着的是平日穿着的常服,破旧不堪。她的日子过得万般凄苦,没有亲人相伴,但又生得如此相貌,想来之前也有过不少这样的事情。
温楚此话,说得宋喻生倒像是在害怕这些人。也不怪温楚会这样想,或许宋喻生在她的眼中,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公子,面对这么多些个地痞流氓,总归是会有所心悸。
但她想错了,宋喻生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流。
世人或许也只知晓,国公府世子文采出众,白玉映沙,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宋喻生的武功,就是和锦衣卫的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,否则也不能从那些死士的追杀之中逃了出来。
公子莫怕。
这小道士是哪里看出来他在怕的啊。
温楚这人,总能说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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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楚好生养着受了伤的世子爷,就这样约莫过去了一月的时间。入了四月之后,万物复苏,天气也逐渐回暖。温楚也不再每日都去摆摊算命,五天里头去个三天是常态,若是空闲了便去春晖堂里头去拿新的药,去山里头挖些野菜回来。
可即便是如此,出摊时间不大固定,生意却是比先前更好。
名声都是自己赚出来的,温楚在白山镇算了一个月的命,已有不少的人都会唤她一声小道长,先前死活也卖不出去的符箓,也都能一售而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