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喻生见她这样,终于出声解释道:“许是你长得同那死去的公主太像了吧,他一时之间情难自抑,总之,他平日里头不是这样的。”
这便是回答了温楚方才的话,温楚道:“我就说嘛,宫里头的贵人们也不至于如此。”
宋喻生听了这话没什么神情,只是深深地看了温楚一眼,便也不再说了。
后宋喻生去了衙门里头,温楚则回去了玉辉堂。
温楚回到了后罩房,昨晚住的那个屋子里头,沉香就住在她的隔壁,注意到了她回来了,见她脸上还有丝丝血迹,惊讶道:“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?为何脸上会有血?”
温楚随意揭了过去,就道:“嗐,不小心撞墙上了,就出了些鼻血。”
沉香闻此也没多说什么,转身走了,走前又同她嘱咐了些事情,她道:“世子平日在衙门当值,也用不太到我们,只是待到主子晨起,晚上归家以后更是要尽心伺候,切记不可怠慢了手脚,你可晓得?”
温楚自是连连点头,待沉香走了之后,温楚就倒到了床上。
这也忒累了,比她在赵家村里头给人算命都累,再加之时不时地碰上些熟人,也很恼人。
皇兄在她的印象之中素来谦和温润,从未这样失态过,今日这般,倒是温楚没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