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就想到那狗了,可不就是睹她思狗吗?
宋喻生听了她这话,沉默了许久,眼中的笑也渐渐淡了下去些许,他道:“不,那狗比你听话些,至少不会到处乱跑。可它这么听话,还是死了。你说若是人不听话,会如何?”
温楚也不在乎被他当成狗了,听他语气不善,忙道:“知你睹物思人,既我像它,让我跟它一样健健康康老死就成......”
“谁同你说它是老死的?”
“不是吗?”
宋喻生的狗,不应该跟他一样吗。被人好吃好喝地供着养着,不是老死又是如何?
不知为何,温楚竟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背上那一大片的伤痕。
宋喻生道:“不,它是被人打死的。”
温楚听到这话有些错愕,可方一想问为何,抬头却见他的神情十分晦暗。
温楚的好奇心素来很有度,她看着宋喻生的面色已经有几分难看,似乎是说到了什么让人难受的事情,温楚见他这样,当然不敢再不知死活去问。况说,宋喻生的事情同她有何干系?她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好奇就去触了他的霉头。
她忙噤了声,不再说话。
好在宋喻生也没继续说,转身往外头走去了。
温楚有些后悔,方才就不应该去多嘴,好像戳中了他的伤心事,一路上他的情绪好像都算不得多好,这让温楚也不敢放肆,正襟危坐。
两人坐上了马车,很快就赶到了抬瑃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