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他又要癫狂,不着痕迹地往宋喻生的身后躲了躲。
皇太子见她此等举动,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,拱手道歉,“抱歉,那日之事是我的错,是我吓到了姑娘。姑娘生得实在是与我那出了事的妹妹太过相像,那日一时之间失了分寸。”
一朝皇太子,却在对她如今这样一个丫鬟身份的人说这样的话,可见为人是多方正不阿。
温楚行了个大礼,“皇太子折煞奴婢。”
皇太子忙让人起身,后又对宋喻生问道:“她也要在里头?”
宋喻生对温楚道:“你去外面等着我吧。”
温楚知道他们许是要商议政事,这些话听得多了,到时候也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,她巴不得离开此处,听到宋喻生这话马上往外头去了。
宋喻生同皇太子前后入了座。
皇太子坐在中间位置,尤齐坐他左手边,宋喻生坐他右边。
这是一张四方红木桌,尤齐这样正好与宋喻生面对面坐在了一处。
尤齐好歹是上了年纪,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,脸皮也厚得不行,全然忘了先前在大理寺里头处处针对宋喻生的事情。
他举起酒杯,向宋喻生敬酒,道:“祈安啊,先前在大理寺里头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大对,我这不是怕你不肯来同我说话嘛,才喊皇太子帮了忙,不然早在大理寺里头我就喊你了,也省得麻烦了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