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桢自己心中有杆秤,不会是个人往秤中加码她就会任由秤砣后移,秤中加码的事物是非好坏,她自己也会斟酌。
“这三年叶公子确实没有做过伤害姑娘的事情,倒是帮了姑娘不少忙。”闻夕回想了下这三年和叶煦相关的桩桩件件,不好的事情聊胜于无,倒是帮助姑娘多一些,但她也不大明白,“您为何不开门让叶公子入院中小坐,以世子的性子,若您让……”
说到这儿,闻夕顿住了。
她看到姑娘神色不太好。
秦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闻夕跟在她身边这些年不曾经历过感情之事,她唇瓣微启嗓子却是紧着的,好半会儿才发出声音,顺着闻夕的话道:“我无心于他,若是将他拉扯进来,岂不是给了他人些许期冀,期许着总有一日会成真。”
更何况,以沈聿白的性子?
沈聿白的性子这三年变成了何样,现下也实在是说不清了。
而且现下时辰也不早了,若真是让叶煦入了这道门,孤男寡女,于情于理都不合。
闻夕懵懂地点点头。
秦桢看了她许久,抬起手将她头上稍稍歪了些许的木兰花簪子插好,道:“是我耽误了你。”
本就懵懂不解的闻夕听闻这句话更加地茫然,眨着眼眸。
秦桢笑着,落下的手顺手捏了捏她的双颊,“我不认识什么男子,改些日子我去寻姨母,为你找个好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