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母带我回了国公府,为了避免闲言碎语,打点了秦家上下,他们若是告知我在何处,京中也就没有他们能够再待下去的地方。”
如此,那就是对了。
叶煦想。
秦桢呼了口气,若是没有半块玉佩,她是不会相信叶煦所说的话,可如今倒是让她有了疑惑。
对于结亲这事她自然是没有印象的,娘亲离世之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,但不可否认地是,他们家确实和叶家相识。
“所以你才说入京确实是因为我?”
叶煦颔了颔首,“三载前我也二十有三,想着若是再寻不着你也该了结了这门亲事娶妻生子,只是不曾想会再次见到你。”
梁钊得知这件事时大呼不可思议。
他们好友多年,梁钊是知道他在寻秦桢的,但实际上孩提时期相识时,叶煦根本不知道大人口中的桢到底是哪个桢,询问双亲他们也为了让他放下此事而不愿告知,是以他在查到沈聿白的夫人叫秦桢时,根本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。
这些年,叶煦遇到的名唤秦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。
“我来之前就在想,若是这次真能寻到你,如果你过得好就不会去打扰你,如果过得不好就问你愿不愿意和自己回徽州。”
秦桢哑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