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,适才的闹剧已然迎刃而解。
慢慢的,院中的讨论声由小及大,终于是爆开。
“祁洲是女子?祁洲竟然是位女子!?”
“怪不得大家寻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人影,原来是一开始就寻错了方向!”
“若是如此说来,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?”
“什么乌龙?”
“苏霄啊,想着以秦桢的画卷为灵感刻下瑶山之景,如今看来那画卷应当就是祁洲的草案而已,不只是什么情况下被苏霄给看到了,这才有了后边的乌龙。”
“你管这叫做乌龙?我适才就想说了,窥探他人画卷而刻成的玉雕,就因为赋予了致歉和相识的美名,就不能够称之为剽窃吗?”
男子此话一出,他四下的讨论声倏然停下。
众人对视了须臾,又看向瞪着眼眸理直气壮环视着他们的男子,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语。
“我看啊,也别管是否剽窃,就算是剽窃那也只是依葫芦画瓢,东施效颦罢了,就拿两样玉雕相比较,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要选哪个。”
“苏霄的心性,到底是浮躁了,甚至都比不得一女子。”老者抚着长须摇头叹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