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和他说再多,他与我要说的也只有对我的恨,恨我的出现夺走了他拥有的一切。”
祁洲横空出世三载,三载间苏霄都没有反思过分毫,不断地通过各种方式来恶心他人,知晓她就是祁洲之后更是起了杀心,秦桢不相信短短的个把月间他的想法就会出现变化,
而且,若是让沈聿白作出用药吊着苏霄的命不让他离开大理寺的决定,必然是中间又发生了她不知晓的事情,又何必去和他相见,自讨心烦之事。
周琬闻言,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说的也是。”
言尽于此秦桢也不想再提起苏霄,沉默几息,着意转移了话题:“今日过来,怎么不把念念带来,我也有段时日没见我的干女儿了。”
“娘亲带她入宫陪太后娘娘小坐去了。”周琬道,眼眸微转,笑着揶揄:“这么喜欢小姑娘,日后自己生一个。”
秦桢:“……”
夫君都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,更何况不知在何处等着她的小丫头。
睨见她神情中闪瞬即逝的微微羞涩,周琬眸底的笑意更是浓了些许,揶揄之意渐渐溢出:“我可得和章宇睿说一声,让他好好提点提点我那位妹夫。”
秦桢忍不住嗔了她一道,眼角余光瞥见匆匆而来的璧玉,神色异常的焦急,微微扬眉示意她往后看,“璧玉来寻你,好似有重要的事情。”
不等周琬瞥眸望去,璧玉就已经小跑到她们身侧,凛住了喘息声对两人福了福身,而后俯身到自家主子的耳侧,低声言语着。
本不打算听她们主仆二人言语的秦桢将将端起杯盏时,就对上周琬颇为凝重的眼神,她微怔须臾,逐渐意识到这份凝重是对着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