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渊追过来,轻声道,“阿缨,朕错了,那夜朕不该呛你。”
姜缨像见了鬼一样,只觉柳渊在发癫,可她不能呛回去,痛苦地瞪圆了眼睛,试图用眼神击退柳渊,奈何柳渊纹丝不动,一阵子不见,脸皮厚了几层。
她放弃地任由柳渊跟着,她到姜府,柳渊跟至姜府,姜府有条不紊,不需她做什么,她自去酒肆待着,柳渊跟至酒肆,见她饮酒,张口道,“你兄长不喜你饮酒。”
姜缨白了他一眼,远在京外的兄长,管不到她。
柳渊眼睁睁看着她饮了一杯又一杯,“阿缨,你喝醉了,是不是就会和朕说话了?”
姜缨心道,你醉,我都不会醉,又饮了几杯,颇觉无趣起来,柳渊道,“饮酒没意思,不若阿缨耍枪吧。”
姜缨不给予任何反应。
天幕要暗下来了,柳渊依旧未有离开的意思,似乎非要逼姜缨开口而已,姜缨心里冷笑,这事她必须撑住,在柳渊面前,失了什么都不能再失了骨气。
姜缨一言不发,任由他跟着自己回了姜府,及至府门口,她一踏进来,登时关了府门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白芙迎上来,瞧她面色不太好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憋的。”姜缨终于能说话了,呼了几口气,将事情与白芙一说,为防柳渊明日还来,她准备躲一躲,得寻个好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