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辽东穷山恶水,怎得那儿的女孩子却是水灵灵的好看。
谢缨推开这帮人,站在窗边问道:“可是受寒了。”
阿宁摇摇头,又反应过来外面的人看不到,她轻声回道:“阿奴哥哥别担心,只是一时不察被风吹到了。”
阿宁声音好听,又对谢缨是十成十的依赖,故而听起来格外的温软娇憨。
项时颂眨了眨眼,见谢缨一脸受用的样子,眼睛一转走到他身边拍拍肩膀,“阿奴哥哥,小颂的脚疼,可以坐车吗?”
车厢内阿宁的脸霎时红成流霞颜色。
身后众人又哄笑成一团,你一言我一语地打笑起谢缨来。
“...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谢缨眼尾上挑,扬起下巴看向前方不知何时过来的杜鹃,笑的日光都暗淡了起来,“去把老子的重黎枪拿过来。”
杜鹃愣住,不知这又是在闹什么,却听项时颂哭喊道:“危矣危矣!谢慈生这厮玩真的,快散了散了,上次捅我的那枪还没养好。”
一群人做鸟兽状散开,谢缨安慰了阿宁几句,又接过杜鹃怀里抱着的小猫,掀开帘子朝车里的阿宁递过去。
那小猫通体全黑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车里的人看,直把人看的心软。
阿宁接过小猫,掌心里毛茸茸的小东西蹭了蹭她的手指,她有些呆呆的看着谢缨。
谢缨笑道:“早就说给你准备了只狸奴,怎么,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