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并没有因穆清婉的话生气，反而笑的更灿烂了。

穆清婉沉默了。

她不再理会柳如烟，转而看向江南。

江南被她的眼神看的难受，愧疚，不自觉的低下了头。
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愧疚。

要愧疚也是对灵儿吧？

可看到她那眼神，他就是不好受。

不仅愧疚。

甚至还有种背叛她的感觉。

让他不敢跟她对视。

穆清婉没再说什么，捡起她的书，坐回她的位置看。

虽然江南没说。

但他的表现，她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
她愤怒，心痛，难过，可最终也只能是归根于平静。

因为跟他已经分手了。

他做什么，自己无权过问。

更没有资格生气。

现场气氛变得沉重，可柳如烟却仿佛没有发觉似的。

依旧笑着问道：

“清婉妹妹，你不想知道了吗？”

穆清婉没有理会。

她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
或者说她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话。

她虽然翻着小说，但其实这会她什么内容都看不进去。

心绪复杂。

想的东西也很多。

“如烟姐！”江南无奈叫住了柳如烟。

不知道她跟穆清婉什么仇什么怨，非要一见面就刺激她。

虽然责任主要在自己，是自己没有控制住裤裆那点东西。

但柳如烟也真是太离谱了。

她那会不也迎合吗？

而且时候她也说谁不准提这事，更不能跟别人说。

也不让他负责。

现在却拿这个来刺激穆清婉。

虽然她没明说，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穆清婉：他跟她有奸情。

说的那些话也存在故意引导。

“怎么了，小弟弟~”柳如烟回道。

这称呼，更加离谱。

虽然以前也是这么叫，但那是只有他俩在场的时候才会这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