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自己都尴尬的忘记了疼痛。

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只是觉得，圣洁跟放浪应该算对立。

这样夸她，应该没毛病吧？

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，还是继续执拗的生气。

真是伤脑筋呢~

穆清婉沉默了，看着此刻江南认真的表情不像是撒谎。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……没错，就是这样！”

其实他想说之一的——全世界最圣洁的小仙女之一。

但又怕她会不高兴，只得昧着良心夸她是最圣洁的女神。

穆清婉冷声说道：“你对菲儿灵儿也是这么说的吧？”

“啊？没有啊！”江南觉得莫名其妙的，这话他还真没说过。

或者说，类似这么肉麻的话，他根本没对她们说过。

应该是没对任何人说过才对。

他本身就不适合煽情，也根本不会说那些肉麻的情话。

当然，这应该不算情话吧？

只是……稍微夸赞一下穆清婉，应该算是拍马屁。

“这话我只对你说过，所以，我是真的没有觉得你是…那种女人。”

“哦。”

出乎意料，穆清婉的反应很平淡。

只是哦了一声，然后再也不管他，自顾自的回到窗边坐下看书。

莫名其妙的。

江南搞不懂她，但也没再打扰她，一直到现在赵雨婷过来。

……

“江南，你把清婉姐姐怎么了？”

“我没把她怎么啊，倒是你，这么晚还来看我，还真是稀罕哈。”

江南觉得赵雨婷才奇怪。

人家穆清婉不是一个人呆的好好的吗，哪儿不对了？

你才不正常吧，这么晚才来。

他跟穆清婉都还以为她不来了，所以才故意不接电话不回信息。

毕竟照顾病人是很累的。

而且病人还是她最讨厌的人，她不想过来照顾也很正常。

但她还是来了。

江南猜测：是师姐偏要来吧？

赵雨婷拗不过她的神仙姐姐，被迫大晚上跟着一起来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