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落!”叶清漪起身走到泠落身旁,欲言又止。
“姐姐不用担心,东临皇家虽然会想让我背锅,但临月华不会。临月华虽然性格不讨喜,但她十分清楚招惹我的后果是什么。”泠落的手覆上叶清漪的手背,指腹擦了擦,想让叶清漪宽心。
确实如泠落所言,临月华十分反对用泠落背锅。
“父皇,以泠落的实力,她早在对决就看出临诗婉修炼了禁术,况且文和也再现场。如果您想将谋杀皇女的罪名扣在泠落头上,泠落为了自证定会将皇女修炼禁术这件丑事说出,虽然没有实证,但也足以在民心中扎下一根刺。”
“其次,泠落与云阁关系密切,父皇觉得一个临诗婉值得让我们皇家招惹上一个那么大的敌人吗?云阁掌握我国大半经济命脉,牵一发而动全身,恕皇儿直言,临诗婉不配。”
富丽堂皇的宫殿内,临月华冷着脸,眉宇间难藏愤怒。
在临月华前几步龙椅上的那个男人,他侧倚在龙椅上,右手抚上太阳穴,满脸疲惫。
“月儿,你想如何便如何吧!”东临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他这个女儿有好有坏,在权力上看得比谁都重,但对手足却......
东临皇帝疼爱临月华不仅是因为临月华是他与挚爱之人所生,更是因为临月华由自己一手带大,在自己面前从不逢场作戏,从不假情假意,也从不掩藏自己的野心。
临月华不是不想动泠落,只是不想因为动了泠落,而危及到她手上的利益。
“夜色已深,父皇早些休息,不要为了临诗婉这一事而烦。”临月华抬头望了眼高位上的东临皇帝,孤独又带有几分落寞。
临月华没等东临皇帝回应,转身径直朝大门走去,只是快要踏出去时脚步一顿,落下来一句话。
“父皇,这若大的东临,只剩我是真心待你。”
东临皇帝看着离去的爱女,浑身一颤,月儿一直在怪他对先皇后感情的不贞,所以月儿对其他皇子皇女都敌意有加,他都知道。
临月华情愿捡回一个孤儿,冠以临姓,也不愿亲近自己的弟妹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