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落轻啧一声,像是一个局外人对故事的吐槽,而这个吐槽让狐洛白身子一震。
“是呀,这事有什么好自杀的,当年扬言要杀死我弟弟的也是他们!当初要不是我母亲偷偷......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。”狐洛白猛得站起身来,眸光幽暗,他初起很是激动,随后倏然一下子沉了下去,低声喃喃。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么多?”狐洛白问道,他总感觉泠落对双子一事格外的关心。
“你关心我,我也意思意思关心一下你的事情罢了。”泠落直直对上狐洛白打量的目光,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,“你们那档子东西,我在云天之巅也知道些,毕竟当年那事刚好有圣殿的人在,云天之巅也会上心调查一二。”
“也或许,是我与你弟弟同命相怜。”泠落一顿,她眉头拧了拧,苦思一下,给狐洛白一个听起来没那么扯的理由。
“也是。”狐洛白对泠落的猜疑很快又打消下去,她是云天之巅的人,说不定未来某一日,他们都要提剑并肩作战,为那位效命。
等从穷兽秘境出去后,他要好好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。
泠落不动声色将狐洛白的细微变化尽收眼底,让狐洛白亲自去调查的效果远比她自己来得好。
“走吧,去与小鹿子他们会合。”泠落拍了拍衣裙,懒懒地伸展一下自己的腰。
只是当她看到洞口外的情景,不免得一惊。
血月幽幽,数不清的血眸死死盯着他们,凶兽张着血淋淋的大口,令人恶心的黏液从它们口中溢出。
“桀桀——”
“咕咕——”
“嘶嘶——”
原本被结界抵住的声音争先恐后钻入泠落的耳朵里,吵得真让狐狸头疼。
“疯了吗?”泠落不禁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