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一步错,步步错。
年少的心软,到头来,竟是不得善终。
……
太医署。
一双手打开了门,太医令猛然回头,看见好大的黑影如泰山般压了过来。
令牌杵到了他眼前,虎目沉沉盯着他,开口声线粗犷:“奉大监令,带您去个地方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太医令开口,话还没有说完,人就软软倒了下去。
被来人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,几步便走出房门,没入黑夜。
……
含凉殿二楼一角。
南宫姣轻轻推开房门,“刘叔,腿又疼了吗?”
屋里面亮着昏暗的一点烛火,刘延武倚靠在床头,一条腿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垂在床边。
“小公主您怎么来了?”他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刘叔别动。”南宫姣忙道。
刘延武听话地没再动了,“老毛病了,还劳烦小公主过来看我。”
“刘叔说的哪里话。”南宫姣一个个将屋内的烛台都点亮,又倒了杯热茶递给刘叔。
“老毛病也不能小瞧了,一直疼也不是个办法。刘叔,我们再试试吧。”
刘延武苦涩地摇了摇头,“这些年看过多少个了,也还是这样,净给小公主添麻烦。”
“刘叔。”南宫姣不认同地看着他。
“小公主,听话,我忍忍也就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