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敛得意,“他便是一个例子,不仅享受富贵,无任何烦忧,而且还有调动组织底层使者的权力,可谓身处朝堂,却远离喧嚣,还有专人照料,多好。”
南宫姣垂眸,“你带我回去,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像他一样?”
“怎么会?”宫敛眸中红光染上痴迷,“姣姣自然与任何人都不同,稍稍雕琢,便是我最成功的作品,是我生命的延续。”
他如那日一样,向她伸出手,“来,姣姣,这世间,再没有比我身边更适合你的了。”
南宫姣却趁着这个空档,猛然将袖中匕首架上自己的脖子。
“你!”宫敛眼睛大睁,上前一步,又因看到她脖颈溢出的血停住脚步。
南宫姣轻轻笑了。
这是当日的坠崖时用的黑石匕首,虽然刀刃不如往日锋利,但割开她的血肉,还是轻易能做到的。
只是手臂实在伤得太重,控制不住一直在抖。
司空瑜一瞬失声,她熟悉的坚决几乎让他肝肠寸断。
他立时明了她想做什么。
对上她的眼,他知道,若他不听,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割下去。
这支匕首,威胁的,又哪里仅仅是宫敛呢?
他看到,之前的柔情在她的眸中再无半分痕迹,只有郎朗清明与极端的冷静。
不为其他,只为她自己一如既往的行事风格,争取最大化的利益,损失最少的人手。
南宫姣直视宫敛,“你放他走,我便束手就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