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淙惊喜,薛渐屏诧异,一齐应声退了出去。
刚出房门,澜淙一把拉住薛渐屏,压低声音,“走,看热闹去。”
一下没拉动。
薛渐屏抽回了手,“要去你去,我就守在此处。”
澜淙退回冲出去的步子,转头,换了一幅正经面孔,“薛郎啊,百姓如此之多,也不知匡兄能否应付得过来,又多久能将人都好生送出去。
我是想着,还是议事更为要紧,若匡兄被缠住,不是让主上久等嘛,还需你我二人过去帮衬一二,你说呢?”
别以为他不知道,以前他薛渐屏可是最好玩乐,只不过后来拘在主上身边让洪嫆管得没机会罢了。
不然,他声名远扬的“薛郎”二字从何而来,还不是那些一同玩乐的狐朋狗友叫出来的。
还累得洪嫆都得了个“洪娘”的名号。
薛渐屏狐疑,但澜淙目的不纯,这话说得倒有理。
他将人拽回来,与澜淙换了个位置。
“既然你有如此担心,那我去帮衬匡兄,你留下来随时听候主上吩咐,虽匡兄那儿需要帮衬,但主上这儿也不能没人,兵分二路,两全其美。”
真让这小子去了,才是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将人都送出去。
话音刚落,薛渐屏就直接转身。
澜淙低头抬头的工夫,廊道就连这人的影子都没了。
回头看看主上的房门,人都走了,他不可能再走,只能不甘地靠墙而立,老老实实守着。
脑海还在不断复盘刚才那一刹那。
他是想着两个人一块儿去,结果被一顿输出,再一看人都不见了,这架势明显事先就打算好的,趁他没防备,还不惜用上了他的鬼步轻功,生怕他追过去。
防天防地,没防住这人这么不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