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微不可觉的檀香让南宫姣神思微恍。
这檀香,另一人也有,只是浓郁得多,也纯粹得多。
那人的怀抱与此时不同,总是温和呵护,小心翼翼,可眼前这人,却锢得她有些发疼。
她紧贴着他的所有部分都能清晰感觉到,他心脏带动血脉的鼓动有多剧烈,不止一处,但只有一处,最为清晰。
南宫姣低头看过去。
本就不多的峦起,已经被挤压得几乎不见,只能看到自己的衣衫和他的挨着挤着,一丝缝隙也没有。
透过其中的触感,她能感觉到,他的胸腹像是一堵墙,坚硬得让她有些发疼。
空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呼吸兀地粗重,带得胸前起伏,南宫姣不由发出一声闷哼。
这一声,让空熠像是被烫到一样,手臂一下松开,狼狈不堪地向后躲。
可后头就是石壁,他只能撑住墙面,努力将视线瞥开,耳郭面上红得几乎能洇出血。
雪白刺青已全然不见原本的颜色,一笔一划,都如世间最俏丽的正红霞帔,尽显妍绝,鲜嫩欲滴。
他一刻不停地喘息,那唇更红,随着气息轻微嗡动,似在呢喃。
南宫姣看他低垂着头,长睫亦垂下,他想要避开她。
只是自仰视的角度,每一处皆瞧得清清楚楚。
空熠又将唇紧紧抿住,似在忍耐着什么,可胸膛起伏无半分和缓,反而愈加剧烈。
实在按捺不住,只能出声,喑哑哀求,“娘子可否,莫要再看在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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