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反差极大。
他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,“记得的,公主。”
南宫姣檀唇微启,缓道,“那你总是如此,不难受吗?”
她的每一字,都好像又扒下来了一层他的衣裳。
空熠猛然闭上眼睛,长睫剧颤。
连上下滚动的喉结,粉红都越来越深。
他如何不难受,仅仅是如此,他便已经难受得受不了了。
空熠身后便是南宫姣处理阁中事务,和与属下议事时惯坐的圈椅,为了彰显地位,刘叔准备的这把圈椅极大,又深又宽,足够两个雄壮男子并排坐下。
而现在,南宫姣轻轻一推,空熠便跌坐在上。
险些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。
南宫姣跟着坐了下来,环抱住他,掌心大张着贴在他后心脊梁,感受那紧绷至颤抖的肌肉,吐出的气息轻而粘腻,“既然知道,既然也难受,为什么还总来招我呢?”
空熠兀地动了,用力地,紧紧地回抱住她。
竟然带上了脆弱的哭腔,“公主,公主……”
他唤了好多声,南宫姣终于在他耳边嗯了下。
他胸膛起伏剧烈,挤压着她,“公主,你说的三个月,是鱼水之欢的三个月,可除此之外,怎么就不行呢?”
除此之外,牵手,拥抱,亲吻……他恨不得一刻都不要与她分开。
南宫姣叹息,声线轻柔,“当然可以,没说不行。只是,你看看你现在,好多次了,你越来越唔……”
南宫姣唇上一软,感受到他不稳的颤栗和急促的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