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将酒坛子放下,便手中一空,南宫姣看向身侧的空熠。
空熠将酒坛子抱紧,霸道得很,“公主少饮些,这酒太烈,对女子并不好。”
南宫姣不在意地一笑,反问,“那阿熠说说,女子该饮何酒?”
空熠望着她难得的风流意态,耳根悄悄红了,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嘴,“自……自是女儿红。”
“女儿红?”
南宫姣凑近,单手抬起他的下颌欣赏他在火光映衬下的绝色,浓郁的酒气混着女子馨香扑在他面上,“听说有一种女儿红,乃女子出生满月时所埋,待及笄出嫁时从树根底下挖出,与郎婿共饮,阿熠说的,可是这一种?”
空熠愣愣看着她,呼吸不觉急促,手上酒坛子骨碌碌滚落在地。
目光自她的眼,慢慢向下,移到了她的唇,凝住不动了,喉结上下滚动。
他开口,带着缠绵的热气,有些喑哑,“是这种。公主可也有女儿红?”
南宫姣低低笑了起来,“你都唤我公主了,我怎会有?宫中可不兴这个。”
“我有!”空熠脱口而出。
南宫姣眼神微讶,要不是他没有喝酒,她几乎以为他也醉了。
空熠胸膛起伏,“师父曾在我年幼入谷时酿下过一批酒藏在院中,虽并非为我所酿,但师父说了,待我来日成亲,便要拿这些酒来招待宾客。”
他迫切地看着她,“公主,既然遵循世间习俗享鱼水之欢前还要成亲,那待三月期满,我们成婚可好?”
南宫姣更惊讶,看他眉眼认真,失笑,“你是在求娶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