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:“你……”
空熠有气无力道:“公主,试试吧。”
面前三个含血凹槽,包括整面山壁都仿佛与世隔绝,不随山体震动分毫,血静静镶嵌其中,红玛瑙一般,不见一丝晃动。
那头邓元忠目光已然涣散,再看不清南宫姣他们的动作。
南宫姣垂眸,指尖含了些劲道划过他的手腕,而后转腕托住他的小臂,将血流处正正对准凹槽。
他的血与她的不同,或者说,与一般人的都不同,颜色更浅,异香扑鼻。
这种异香格外浓郁,她此时才发觉,若没有这股自血液中透体散发出的浓香,他身上,该只剩下檀香。
就算失去记忆,他熏香的习惯也依旧未变。
时时檀香墨韵浸染。
是她没有早些察觉到。
将三处凹槽全部滴完,他腕上还残留一些,南宫姣习惯低首,舌尖探出,将剩余的血液舔舐尽。
这种被舔舐的痒意直入心间,空熠指尖颤了颤,面上透出薄红。
倏地,三处凹槽同时发出刺目光芒,整面石壁皆亮起繁复耀眼的纹样,从中裂开曲折的缝隙。
空熠抬眸,迎着光亮露出清浅的笑意。
“公主,你我鲜血,合该融为一体。”
南宫姣撑着他向前从缝隙挤入。
“快走!”
这半边山体已经裂开了数个几人宽的裂缝,随时可能彻底坍塌。
那宝藏石壁上的缝隙不大,裂开的时间也很短,合上的瞬间,南宫姣听到外头轰隆一声,脚下地面震颤久久不息。
同时还有火药爆炸的巨响。
最后几个进来的死侍向南宫姣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