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喇——”
“轰、轰——”
“咣当、咣当——”
密集的雷火在咆哮,夺目的雷光照亮了整个山谷,却已看不见于野的身影,只有一道火红的光芒在雷火的缝隙之中来回穿梭。而诡异的光芒所到之处,便是雷火倾泻之处。随之杀气呼啸,一个又一个亡魂崩溃、湮灭。
不消片刻,响彻天地的雷鸣忽然停了下来。
一道人影现出身形,正是于野。他猛地停下,双脚所在正是之前一位天府门弟子的困守之地。而那位弟子连同他的四位同门,一根残骨都未留下,尽皆化作齑粉,从此无影无踪。
与此同时,文桂与詹坤、成施,以及鄂安、应龄等人,还有尚在对峙的双方仙门弟子,无不惊愕万分。
平阳子怔怔片刻,自言自语道:“亦曾有人穿过雷池而毫发无损,今日得以目睹……”
郭轩,中年模样,天府门的元婴长老,难以置信道:“一位金丹小辈,如何躲过天雷轰顶?竟连杀我五位弟子,他所施展的神通……”
与???????????????他相距不远的一位老者,乃是同为元婴长老的盛怀子,也是不可思议道:“他仿若知晓禁制触发的时机,从而堪堪避险,而他一个天机门弟子,怎会驱使我天府门的噬荆貂,还有他的神通,乃是剑气,似曾相识,他……”
文桂,悄悄松了口气,却又摇了摇头,似乎有些妒忌。
那位于师弟,平日里不声不响,而关键的时刻,总是让人意外。不过,他的挺身相救,更是意想不到。
詹坤,则是暗暗庆幸。
于兄弟的升龙岭之行,应该有所收获,如若不然,他今日断难躲过雷火的轰击。
应龄,与身后的鄂安换了个眼神,虽然彼此没有出声,却好像已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“于野——”
平阳子慢慢起身,依然站在原地不敢挪步,显得极为的谨慎。他看向于野,神色期待道:“你若能识破禁制、明辨先机,便可带着我等走出雷池!”
他倒是话语诚恳,却又随声传音道:“你已杀了天府门弟子,郭轩、盛怀子不会罢休,但有时机,除掉强敌……”
他期待着走出雷池的同时,又想借助于野之手除掉强敌。
“小辈,你叫于野?”
盛怀子,天府门的元婴长老,顿时记住了于野这个名字,扬声问道:“你怎会懂得御灵之术,并驱使我天府门的噬荆貂?我再问你,你方才施展的剑气,是不是魔修的七杀剑气?你是神机子的什么人,为何成了天机门弟子,魔门与天机门有何勾当?”
于野,还是刚刚显出身形的模样,静静伫立,默默抬头仰望。
他的两眼注视着头顶的雾气,像是在追寻雷火的踪迹,却又一手挡住胸前,防备着偷袭暗算,一手背在身后,五指结印,似乎随时都将祭出剑气杀人夺命。
识破雷池禁制?
他没有这个本事,而他的纵目神瞳却能够看穿雷雾,发现雷火气机所在,并抢先一步及时躲开。
青萝说的不错,七杀剑气威名远扬,一旦他剑气出手,必将惊动四方。而为了活命,他实属无奈。各种后患或
许即将到来,他尚未想好如何应对……
“盛长老所言荒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