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家伙吞噬了生魂,有了肉身与纳物戒子,并且不缺妖修功法与法宝,一个个不安分的本性再次暴露无遗。
“冠义,带人搬家!”
“搬往何处?又是那豢养灵兽的腥臭之地,不去……哎呀……”
冠义话音未落,一个壮汉歪倒在地,随之一个金色小人从他体内踉跄而出,挣扎求饶道:“有话好说,手下留情……”
忽然一阵旋风平地而起。
眨眼之间,洞府内仅剩下一个金色小人与一个壮汉。应龄等人唯恐于野翻脸,已尽数遁入御灵戒子。
“哼,冠某又成了出头的椽子……”
冠义恨恨抱怨一声,挥舞双手离地盘旋,随着金光一闪,带着他的肉身失去了踪影。
于野挥袖卷起戒子。
戒子内充斥着灵气,使得处境大为改观,而冠义又刚刚吃了苦头,于是众人老老实实各找一块地方闭关修炼。
“于野——”
于野摆平了一桩麻烦,尚未缓口气,门外有人呼唤。
齐槐?
撤去禁制,山坡上果然站着一位老者,正是齐槐。却不见了朵彩,只剩下三个空酒坛子扔在亭子里。
“城主,有何吩咐?”
于野走出洞府,举手施礼。
“城中失踪了十四位妖修,至今查找未果,你想必知情,能否如实告知老夫?”
齐槐背着双手面向石亭,话语声令人捉摸不透。
“蛇卫与奉差担负守城、巡城的重任,失踪多位妖修,他二人难逃其咎,却与我无关啊……”
“蛇卫与奉差难道不是你的人?”
“城主,此话从何说起……”
“于野!”
齐槐忽然转过身来,面无表情道:“你且记着,有老夫一日,你与骨牙便有妖城可供栖身,却不敢吃里扒外、过河拆桥!”
于野忙道:“城主所言差矣……”
“哼,好自为之!”
齐槐却不再多说,拂袖一甩踏空而去。
他所言何意?
他好像已断定失踪的妖修与他于野有关,今日特地登门告诫来了?
于野回头看向骨牙与朵彩的洞府,转而又皱起眉头。
山谷中,朵彩拉着巴目等人在饮酒,几位妖修被她逼得连连求饶,她只管撒野尽兴,却根本没有理会齐槐的到来。
唉,又是一个酒鬼,还是个女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