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王娘子口述而绘制的画像,有七成相似了。
衙役又一把扒了老头子的裤子。
秋风瑟瑟,两股战战,中间空空。
“是王六年没错了吧?”单慎看了两眼就转过了身。
看不下去,眼睛痛,中间也痛。
“等朱骋和王娘子认过就知道了,再安稳些,就请曹公公认一眼,”徐简随单慎往前头走,压着声音道,“吓唬是吓唬,他应是不会好好交代。”
单大人冷哼了声。
这些内侍,说能忍吧,宫里主子娘娘们出事,最容易倒戈的就是他们说不能忍吧,也熬住了那等几乎去了一条命的痛楚。
要说这王六年,自知逃不脱了就想咬舌,足以看出是个不怕死的。
想从这种人嘴里挖消息,不是容易事。
王内侍与那年轻人被押回了衙门里,衙役把这宅子翻了个底朝天,却也没有找到任何收获。
“看状况应是住了有些时日,日常所用之物都齐全,”衙役禀着,“可也都是些常见的,没有旁的了。”
众人回到顺天府。
那位年轻人先被带上来问话。
衙役已经查了他的状况:“是个全的,看路引上写着姓石名哲,从晋中来的。”
单慎问道:“你怎么会在那院子里,你知不知道老头儿是谁?”
石哲似是很怕衙门,声音抖着:“小人入京寻个生计,刚抵京就遭了贼,也就是遇着王员外,他说自己孤身一人,缺个洗衣、买菜的人,小人就去了。
小人只知道他姓王,别的一概不知,他犯了什么事也与小人没关系。
小人每天只洗衣洒扫,买点熟食”
单慎又问:“你们在那宅子里住了多久了?”
“有七八天了,”石哲说完,嘴上继续撇清着,“小人真不知道他的事情”
他喋喋不休着,忽然间,边上一人问了一句。
“石焦是你什么人?”
石哲的身子一僵,眼神回避,很不自然:“不、不认识那么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