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元桐恨恨的拿起手机,姜宁言而无信,屡屡敷衍她。
这野餐,不聚也罢!
她背着姜宁,偷偷给楚楚发消息:
“楚楚,姜宁还在睡懒觉,他昨天明明答应好的,陪我去菜场买菜的。”
“他骗我,我好伤心怎么办?”
“好难受。”
另一边的市区。
薛楚楚站在洗衣机旁,素白面孔带着清冷气质,她身着白外套,浅蓝色牛仔裤,裤子修身紧致,将她纤细诱人的小腿弧度线条裹出。
薛楚楚听到手机响后,放下手上的事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她平时为了节省流量,不会打开网络开关,避免一些流氓应用偷跑她流量。
有次她疏忽没关网络,一个晚上偷跑了她套餐里好多流量,薛楚楚心疼坏了。
还特意联系薛元桐,学习怎样防止应有偷她流量。
尽管学会了那招,薛楚楚还是习惯性的关网络,今天是因为,提前和薛元桐约好野餐,她才一直开着流量。
现在见到桐桐的消息,薛楚楚给她回复:
“没关系的,我陪你买菜。”
那边的薛元桐立刻说:
“不用你来的,我就要他,呜呜呜!”
薛楚楚知情达理,她为姜宁开解道:
“他应该是昨晚累到了,你不是说他平时很忙吗,很可能他为了今天野餐,昨天忙事去了。”
薛元桐:“你别替他说话,没用的,我恨他。”
薛楚楚不想回复了,累了。
她看了看摆在饭桌的一瓶大可乐,那是她在得知野餐,提前买的饮料,花了十块钱。
薛楚楚从来没野餐过,不知该准备些什么,她前几天还到网上搜了,说是准备寿司饭团,她本来想学习制作,又担心薛元桐和姜宁不喜欢。
最开始她打算买些水果,那天薛元桐晒了她吃的水果,薛楚楚放弃了。
于是,她只有一瓶可乐,薛楚楚暗暗决定,如果野餐期间需要干活,她一定多干些活,绝对不会总占薛元桐和姜宁的便宜。
薛楚楚见桐桐没找她,想来刚才应该不算什么大事,桐桐肯定只是闹小脾气。
她继续检查洗衣机的故障。
她和妈妈是租的房子,洗衣机不是全自动的,而是那种老式的洗衣机,有一大一小两个桶,大桶用来洗衣服,小桶则用来脱水。
薛楚楚用洗衣机很少,平时衣服她几乎全手洗,只有大件的衣服,才用洗衣机帮忙。
上次妈妈发现洗衣机脱水的小桶有问题,转动时有异响,但没找出毛病在哪。
她们家节俭惯了,自然不会叫人上门修理。
尽管她妈妈现在工作薪资还不错,可依然保持着节俭的生活习惯,今天是清明节,她妈妈为了三倍工资,没休息,而是到公司帮忙了。
薛楚楚拿着手电筒,往洗衣机照,发现里面似乎堵了东西。
正当她打算找东西时,房子外面传出了一阵喧哗吵闹声。
仔细倾听,似乎是两个男人在吵架。
薛楚楚表情无奈,她隔壁的那户单元楼,最近有个年轻人和老人,因为宠物狗闹矛盾,连续吵了好几天,听说差点打起来。
有时深更半夜,隔着窗户对骂,薛楚楚从来没见过这种人。
她唯一知道的,就是那两个人,都不是好人。
之前附近还有人讲过,那户楼有两个女学生租房子住,被那个年轻人半夜敲门,吓得两个女学生没几天就搬家了。
而那个老人更诡异,薛楚楚碰面几次,老人整日拿着根台球杆晃悠,不知为何,面对他时,薛楚楚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惧。
每次遇见,她都走的特别快,逃也似的。
薛楚楚有时会对她碰到的人,感到匪夷所思,明明以前接触的人很善良的,然而自从升入高中,来禹州市读书,境遇就变了。
先是碰到过盗她qq号,人身威胁她的网友。
接着是这个小区的两人,一个比一个恐怖。
她悠悠想着:‘城市好危险,好想回农村。’
……
“如实招来,你昨晚背着我干了什么!”
薛元桐一巴掌拍中沙发扶手,仿佛开堂审讯姜宁,神气十足。
姜宁懒懒的从床上起来,他直接掀开被子,薛元桐来不及惊呼,连忙捂住眼睛。
两秒后,她说:“什么嘛,原来穿了衣服。”
姜宁:“你为什么发现的那么快?”
“当然是因为我偷…偷偷在心里猜到了。”薛元桐狡辩道。
姜宁坐在床边,贴着沙发。
薛元桐重整威严,再次一拍沙发,喝道:
“姜宁,从现在开始,你没有权保持沉默,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。”
她现在不是高一学生薛元桐,她是超级顶级无敌大法官,而姜宁,则是她手下的大犯人。
姜宁问道:“那我犯了什么罪?”
“我在这里告诉你,你犯了赖床罪。”薛元桐胡编了罪名,指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