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手各抓住一人,双臂一挺,将他们一左一右平举起来。
瘦子甚是凶悍,双手乱劈乱打。胖子却连声讨饶:
“是那恶丫头派你来抓我们的,对不对?你……你帮咱们求求情,我们被她害得两个人拼在一块儿,才能凑出个囫囵的来,已经惨到家了,请她放过我们吧。”
米入斗心中一奇,问道:“什么恶丫头?”
上官屏忽的尖叫一声,在绳圈里扭动身体,不住地挣扎,似又受到了什么惊吓。
米入斗将胖瘦二人重重贯在地上,腾出手来解开她身上的绳扣,拉过一领兽皮将她裹住:“你别怕,我在这里,谁也害不了你。”
上官屏身子一软,在他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,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。
瘦子双手一撑,跃到胖子背上:“快跑!”
胖子却委顿在地,如一滩软泥般直不起身。
瘦子骂道:“不中用的玩意!”右手一按他肩膀,身子跃在半空,左手向耶律夷吾抓去。
耶律夷吾吓得尖声大叫,米入斗大步一跨,挡在他身前。
不料那瘦子这一招却是虚张声势,他脚下不便,正要诱米入斗自己送上前来。当即右掌自左臂下穿出,一下劈在米入斗前胸。
掌风如刀,切裂羊皮袍子,掌缘正压在他“膻中、神封、乳中”三大重穴。
他料想就算武功高自己数倍之人中了这一掌刀,不死也要成废人。岂料手掌才同米入斗肌肤相触,对方护体真气立起感应。这一掌竟似劈在山石上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