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燕见他直勾勾地盯着那队女子,前胸剧烈起伏,却想到了歪处。
他嘻嘻一笑:“色字当头一把刀,我瞧你一定是栽在这个字上了,才没门派肯收录,对不对?”
米入斗只顾想着心事,哪有闲心理他?
武燕还道说中了他的丑事,兴致大起:“你是怎么栽的跟头,说来听听?嘿嘿……是院子里的姑娘,还是哪家的闺女啊?”
忽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接着左肩一痛,一条膀子顿时麻了。低头一瞧,一粒手指肚大小的石子在脚边打着转儿。
武燕破口大骂:“哪个小兔崽子暗算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又是“啪”的一声,李林中又飞来一粒石子,这次却照着他的嘴打来。
米入斗眼疾手快,将石子抄在手中,只觉掌心里一寒,仿佛握着一块冰渣。
他又是惊喜、又是担忧:“是她!除了她,还有谁能有如此古怪的内力,她的寒毒,好似又深了。”
循着石子来路望去,见那片李树栽得稀疏,枝桠也不甚茂密,应该藏不住人。
腾腾两步赶过去,只见一株树干上有两个浅浅的凹痕。两颗石子多半是击在树上,再反跳打过来的。
转头四顾,左近不是三三两两、结伴赴会的群豪,便是一身白衣、四下照应的帮众,哪里瞧得到黄若的身影?他不敢声张,悻悻然走回座位。
武燕甚是乖觉,知道掷石子这人功夫颇高,自己可惹不起,不敢再骂,转头和旁边一桌的两个后生聊得火热。
说话间,场上的座位已坐满了七八成,处处人声喧哗、乱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