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底是谁？”
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方长生无法回答寒薇。

“不要好奇我的事情，你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我，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的我就可以了。”

“现在的你......也就是说问题出在以前的你身上。我知道以前的你，但我忘了，你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
方长生不住叹息道：“寒薇，不要刨根问底。哪怕有事也跟你无关，这并不是针对你的阴谋。”

“小学对吗？关键是小学的你！”

寒薇像是没听到方长生所说的话，偏执的，强迫自己去思考。

“我明明查过关于你的一切事情，但是那时候的我，甚至是调查你资料的人，我们都没有发现，居然完全越过了你小学的资料。就好像有某种力量、规则，在影响着我们的认识，让我们下意识去忽略。”

“寒薇！！”方长生情急之下抓紧了寒薇的双手。

疼痛让寒薇恢复了一丝冷静。

寒薇看着方长生，看向了痴痴傻傻的小白“在你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，是以你为中心的对吗？这件事情甚至恐怖到可以改变大家的认知，消除大家的记忆？

能够在无声息间做到如此影响的人或势力，到底该有多可怕啊！你害怕我会被牵扯到这件事上对吗？”

方长生知道隐瞒不了，只好问道：“那你怕了吗？”

“我不怕。告诉我！”寒薇眼神坚定的道。

方长生苦笑不已“曾经对付过我的人，至少也是家族级别的，如果他们的手段连你都感到惊讶的话......”

“我不在乎！”

方长生还是摇头“寒薇，我只能跟你说，我知道的也不多。我忘了许多事情，偶尔能想起来一点，就像小白，我只记得他是我以前的同学，但是更多的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那你以前是什么人？为什么我会知道你？至少告诉我这点。”

“大概是因为我以前挺出名的，你只要关注新闻媒体就会知道我吧。”

寒薇觉得不对“就算你是神童，我偶尔看到了，也应该不会留下太强的记忆。”

“以前的我做了一件比较轰动的大事......”

方长生将自己了解到的，大概跟寒薇说了一遍。

寒薇听完方长生小时候所干的大事，如此荒唐的事情，放在其他人身上，寒薇是一万个不相信。

但放在方长生身上，寒薇觉得大概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