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午聊天的时候，查尔斯打听了一下张晶晶和方昹两个小姑娘是哪里人，意外得知她们是自己上辈子的老乡。

他此前和老爷子回去过一趟，结果发现隐约记得应该是“家”的位置是一片长满蕹菜的菜地，也就淡了这方面的心思。

芙蓉看到张晶晶被吓到了，马上把她护在身后，面色不善地对查尔斯说：“你不要欺负她！”

查尔斯微笑着说道：“我哪有欺负她，我只不过是和她说我去过她的家乡旅游。”

只是芙蓉和张晶晶两人目前没法沟通，芙蓉一时间没法证实，只能拉着张晶晶离开。

查尔斯只是笑了笑，朝着礼堂走去。

或许是瓦加度面向整个非洲的缘故，这里没有什么门户之见，来自各国的学生和教授们都能友好相处没有打起来，诺贝尔和平奖改名瓦加度奖丝毫没有问题。

如果真要打起来，估计最先挨打的是霍格沃茨、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里那样前殖民者的后代们，科多斯多瑞兹和伊尔弗莫尼的学生负责拱火。

正因如此，今天的晚宴上学生们的位置也是打乱的。

查尔斯在进门的时候按着接待学生的指示从箱子里摸出一只鸟蛋，一只小小的蜂鸟在他手心里破壳而出，带着他来到座位上。

“哟，这么巧？”查尔斯坐下后发现左手边是方昹。

方昹和他打招呼后好奇地问他：“问伱哦，今早上许教授为什么叫你小查啊？我还以为你要偷西瓜呢。”

查尔斯撇了撇嘴，回答道：“我姓史密斯，难道叫我小史吗？因为谐音被起外号还少吗？是不是有人叫你村里的姑娘，或者叫你小矮子？”

方昹嘟着嘴回答道：“他们不敢。”

“我问你啊，”她又问，“那你知道许教授为什么叫许清如，字源水吗？你应该知道字吧？”

查尔斯得意地回答：“因为朱熹的《观书有感》的‘问渠那得清如许，为有源头活水来’啊。他的字‘源水’也是和这句诗有关，同时也来自《荀子·法行》的‘涓涓源水，不雝不塞’。”

方昹惊讶地看着他，一个老外和自己讲起朱熹和荀子，感觉有点不真实，惊叹道：“你懂得真多。”

查尔斯摇头晃脑地说：“不多不多！多乎哉？不多也。”